杜衍逸闻趣事

安于贫素不事张扬须发早白杜衍安于贫素杜衍为政清廉,平时从不营殖私产,以至于致仕后,连几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只好寄居在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市)的回车院。宋代各地…

杜衍安于贫素

杜衍为政清廉,平时从不营殖私产,以至于致仕后,连几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只好寄居在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市)的回车院。宋代各地都建有回车院,有的作为官员卸任后等待接任者到来的临时住所,有的作为驿站,相当于官员招待所。杜衍在回车院一住就是十年,吃住简陋,却从无抱怨。杜衍不好酒,即便有客造访,也不过“粟饭一盂,杂以饼饵,他品不过两种”,简简单单,丝毫没有玉食笙歌的做派。

杜衍不事张扬

杜衍一向为人低调,致仕后的他,更是朴实如田夫野老,有人劝他着居士服,他却说:“老而退休,哪能以高士自居呀!”他或出游,或读书,或吟诗,还开始练习草书,追求精神的丰富,不追求物质的奢华,过着清贫自乐的生活。

然而,低调做人的他,在退休的日子里却发生了两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杜衍画像

据宋代朱彧《萍洲可谈》记载,一次河南府(今河南洛阳市)举行宴会,杜衍应邀出席。酒席筵前,杜衍戴着居家便帽,穿着深色便装,端坐一隅,不作声响。

当时,有位本路的发运司管勾文字(官名)到。大家纷纷向他打招呼。运勾少年得志,见只有一位老头既不打躬又不作揖,像钉子一样钉在凳子上不动,不禁火冒三丈,厉声问:“足下前任甚处?”杜衍头也不抬,轻声回答:“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宰相)。”年轻的官员顿时面红耳赤,呆若木鸡。

还有一次,一位新科进士被朝廷安排到边关出任副职,路经应天府,守臣王举正得知他才华出众,年少登科,估计前途无量,便把府里那些“牙兵、宝辔、旌钺”全部安排出来,为这位新贵禁卫开路。应天府的街道上顿时热闹了起来,只见彩旗飘飘,鼓声阵阵,场面盛大,引得老百姓侧目围观,纷纷猜测这是哪位朝廷要员来视察。

正好杜衍出门归来,与新贵的队伍狭路相逢,无路可避,杜衍便拉下帽檐,竖起衣领,放慢马步,靠边让路。两个仆人也拉住马,停于路旁。然而,新贵却因杜衍一行没有下马而十分恼怒,没好气地问身边的随从,这是谁呀?随从回答,这是已致仕的宰相杜太师。

杜衍须发早白

杜衍还未到四十岁,已须发尽白。清代陆以湉在《冷庐杂识》中将他与东晋大臣王彪之并列,认为“气血衰则须发易白,每于此征年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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