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主要剧情

杜兴站在扑天雕李应房门外面咳嗽了一声,道:“主人,该起床了,乐和兄弟已在前面等候,车马已备好了。”李应推门走出来,道:“说了多少次总改不了。”杜兴笑道:“这些年…

杜兴站在扑天雕李应房门外面咳嗽了一声,道:“主人,该起床了,乐和兄弟已在前面等候,车马已备好了。”李应推门走出来,道:“说了多少次总改不了。”杜兴笑道:“这些年叫顺口儿了,改不了了。”

二人走到前面厅上,乐和正一个人喝茶。二人坐了,李应由仆人伺候着净了面,又拿茶水漱了口,吃了两块精致的糕饼,再次漱了口,缓缓说道:“乐和兄弟昨晚睡得可好?”乐和道:“在哥哥这里就像在自家一般,只是习惯了早起,哥哥庄上的公鸡都被我吵醒,哈哈。”杜兴道:“你在这里多住些时日,一会我吩咐下去把那没用的东西杀了,晚上下酒用。”三人大笑起来。李应道:“兄弟的嗓子是否还和从前一般响亮?”乐和道:“早就没了那份兴致。哥哥还是每日习武吗?”杜兴一旁说道:“都一把年纪了,又不打仗,那五柄飞刀都锈住了。”乐和道:“杜兴哥哥的功夫也搁下了不成?”杜兴道:“我可不能丢了这身功夫,万一世道又不太平起来,哪个来保护我家哥哥?”李应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想起这兄弟自从跟随了自己,就好像是自己的影子一般,这许多年来一心一意替自己打理大小事物,从不叫苦,省了自己多少心思?这样的兄弟哪里去找?想到此处,李应道:“杜兴兄弟,明日起快给我改过称呼,否则休怪哥哥打你。”杜兴笑道:“哥哥以为自己还是壮年汉子一般?等过了这个中秋,连我都是六旬的人了,你不要逞能,那日你酒后非要睡在院子里,说也不听,我想你定要受了风寒,所以先行去抓了药回来,怎样?果真被我猜着了不是?”李应经他这一句话,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鼻子突然就酸酸的,忙端了茶盏呷了口茶掩饰了,转头对乐和道:“你别看他粗手大脚,实则是个细心的人,都叫他做“鬼脸儿”,却是个刚柔并济的汉子,我李应前世不知修了甚么好事,着我此生遇着他!”乐和道:“我倒记起一事,山寨上时,那晚秦明捉了丑郡马宣赞上山,杜兴哥哥听说了此事,连夜要去看那宣赞,嘴里一个劲地说‘看谁敢与我争这梁山伯第一丑汉的名号’,孙二娘当时说道:‘兄弟别去了,他哪里是你的对手?’”杜兴道:“我怎不记得说过此话?”乐和道:“刚刚还说你粗中有细,怎么这话倒忘了?”杜兴正低头寻思是否曾说过此话,门外马夫站在门口说道:“大官人,时候不早了,迟了怕变了天气。”李应站起来,三个走出门去。

来到院子外,见停了两辆马车,杜兴道:“主人哥哥乘坐前面这一辆,我与乐和坐后面那个。”李应道:“三人挤坐一辆,一路上说着话也不觉烦闷。”三人上了车,车子颠簸摇晃着,三个紧一句慢一句地闲话。

杜兴兴许起得太早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此刻靠在马车壁厢上竟慢慢睡着了。李应把长衫脱了,轻轻披在他身上,对乐和道:“这阮小七不知能否见着他最后一面。”乐和道:“我得到讯息便赶了来,稍信人说,他一直念叨杜兴哥哥名字。”杜兴睡觉轻,听到叫他名字,一下子醒了,见身上披了李应长衫,问道:“我刚刚睡着了么?”乐和道:“睡吧,受了风寒,着李应哥哥与你抓药便了。”杜兴道:“我可没他那般娇嫩,我是何人,梁山好汉“鬼脸儿杜兴”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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