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曾历史评价

陈恕:吾得曾,名世才也,不愧于知人矣。石介:相公昔作元台,今冠枢府,中外更践,华夏具瞻,社稷安系于相公,社稷危亦系于相公。宋祁:斤斤令君,朅来山东。利见国光,参…

陈恕:吾得曾,名世才也,不愧于知人矣。

石介:相公昔作元台,今冠枢府,中外更践,华夏具瞻,社稷安系于相公,社稷危亦系于相公。

宋祁:斤斤令君,朅来山东。利见国光,参偶时龙。既奋厥庸,遂为宗工。订平津之封兮,上初纂嗣,毋违参治,揭日当天,实相以济,谗唇不摇,王室无惎,赖陈平之智兮,五藩于宜,既仁且贤,邦民宜之,厥猷茂焉,乃建将牙,乃示台躔,翳吉甫之宪兮,郑圃联圻,泉涂启扉,刻章美檟,终天此依,九京千载,飡仰馀徽,惟随武之归兮。

富弼:公天性过人,辅以学,所作必精诣极挚,凡居官,率以仁闻,平生亡分毫失,谨厚庄重,虽家居莫见其惰容,衷实自任,不妄与人语,至于亲识书问,亦不必昫昫欵密而情好……居大位,不植私恩,孜孜推进人物,终身使勿知,或有谢者,必正容拒去,惟不引用亲属,有出上意者,亦奏嫌报罢……上尝亲署“忠亮忠厚”四大字独赐公,用是益自感奋,勤劳王家,知无不为,人望素重,比外迁,天下惜其去,再用,乃大喜,及是终也,皆失声闾巷相吊,非徳至厚者,孰与焉……公雅善属文,深茂典懿……又喜笔札琴阮,皆极其妙。

王珪:忠允清亮,履德经哲,致位上宰,燮和大政。干兴之初,辅翊两宫,仗正持重,中外以安。所谓以道事君,无愧前哲。

韩琦:猗欤王公佐我宋基股肱两朝言臯行防献后称制政由房帷公时挺然惟正是毗窜奸进良遂光重离其重如山乌可妄移其平如衡乌可妄欺被公恩者终身莫知噫公之道真相之为公今亡矣吾安仿之。

司马光:昔章献明肃有保佑先帝之功,特以亲用外戚小人,负谤海内。今摄政之际,大臣忠厚如王曾,清纯如张知白,刚正如鲁宗道,质直如薛奎者,当信用之;猥鄙如马季良,谗谄如罗崇勋者,当疏远之,则天下服。

胡安国:李文靖(李沆)淡然无欲,王沂公俨然不动,资禀既如此,又济之以学,故是八九分地位人也。

王称:章献拥幼君制天下,时大臣怙权,乘之以逞。曾毅然奋忠,临大节而不可夺。卒使帝室尊荣,祸乱不作,可谓社稷之臣矣。夫贤者以身为天下用,而安危系焉。曾佩安危之寄,功烈光明,何愧于古,宜仁宗之旌异云。

王十朋:我太祖太宗,肇造我宋之家法者也。真宗仁宗至于列圣,守我宋之家法者也。先正大臣,若范质赵普之徒,相与造我宋之家法者也。在真宗时,有若李沆、王旦、寇凖。在仁宗时,有若王曾、李迪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之徒,相与守我宋之家法者也。

叶适:①故李沆、王旦在真宗时谨守资格,王曾、吕夷简、富弼、韩绮在仁宗、英宗时谨守资格……以谨守资格为贤,名重当世……而李沆十数人者,以守资格得名,而其时亦以治称。②守资格以用人,无若李沆、王旦、王曾、吕夷简、富弼、韩琦、司马光、吕公著之为相,然考其功效,验其人才,本朝以资格为用人之利也决矣。

《朱子语类》:本朝如王沂公,人品甚高。

黄震:公重厚守正,不动如山。仁宗防冲,能正刘太后不称制,黜逐丁谓、曹利用,辨绝王钦若宫观钦奉之说。可谓社稷臣矣。乃力荐吕夷简,卒为其操。入室之戈,知人之难,如此哉!

吕中:①盖自李文靖(李沆)、王文正(王旦)当国,抑浮华而尚质实,奖恬退而黜奔竞,是以同列有向敏中之清谨,政府有王曾之重厚,台谏有鲁宗道之质直,相与养成浑厚朴实之风,以为天圣、景祐不尽之用。虽缙绅之议论,台谏之风采,道学之术,科举之文,非若庆历以来炳炳可观,而纪纲法度皆整然不紊,兵不骄,财不匮,官不冗,士不浮,虽庆历之盛,亦有所不及也。②当时亦危疑之冲,钱惟演用事于中,丁谓擅权于外,而冯拯、曹利用亦相与为党。所幸君子之朋,党植犹多也。寇准、李迪之徒虽争之不胜,而所恃以砥柱其中者,犹有人焉。卒之窜丁谓而相仁祖太平之治者,王曾也。③在真宗之初则有吕端,在仁宗之初则有王曾,其皆安国家、定社稷之名臣欤。

许衡:温温沂公,大志厚徳。桃李成蹊,春风无迹。计折奸回,理化后戚。宗庙之器,扬休山立。

脱脱:李迪、王曾、张知白、杜衍,皆贤相也。四人风烈,往往相似。方仁宗初立,章献临朝,颇挟其才,将有专制之患。迪、曾正色危言,能使宦官近习,不敢窥觎;而仁宗君德日就,章献亦全令名,古人所谓社稷臣,于斯见之……宋之贤相,莫盛于真、仁之世,汉魏相,唐宋璟、杨绾,岂得专美哉!

张璁:有正色立朝,如宋之王曾。不动声色、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如韩琦者乎?

王世贞:问宋臣,曰:李文靖之远、王沂公之公、韩魏公之重、范文正公之廓、司马文正公之笃,庶几尔。

李贽:王孝先人品甚高,事业亦伟,以今观之,俱无足论。予独喜其能以计去丁谓也,以谓之奸位宰,交结方深,一旦去之,如缚鸡。然卒展动不得,可谓有用之学术矣。去凶人、定国家、安善类,几不密,则失身城狐、社鼠祸蔓延,必重悮国,自古所难也。予谓公即此,是学矣。使以公之才,而知如此之为学,则当皇帝幼冲、刘后垂帘、丁谓已去,而社稷之寄,在我胡为乎!裁抑刘氏,使不得一行其意,便以为辅相之能哉!其后吕相继之,卒安刘氏,而成仁宗四十年恭俭之德,公岂未谅之邪?柰何复相而复攻吕之短,又不得容其身于明良之朝也。史臣无识,于公之去丁也,既明丁非其罪矣,乃复为公讳曰:独众论称快云。夫丁果当去,不必当罪去,丁果当不必称快知此,则可为天子大臣矣。

李廷机:王曾中三元,持身愈清谨。

谢肇淛:宋之人物,若王沂公、李文正(李昉)、司马温公(司马光)之相业,寇莱公(寇准)、赵忠定(赵汝愚)之应变,韩魏公(韩琦)之德量,李纲、宗泽之拨乱,狄青曹玮岳飞韩世忠之将略,程明道(程颐)、朱晦庵(朱熹)之真儒,欧阳永叔(欧阳修)、苏子瞻(苏轼)之文章,洪忠宣(洪皓)、文信国(文天祥)之忠义,皆灼无可议,而且有用于时者,其它瑕瑜不掩,盖难言之矣。

王夫之:①王曾,宋之君子也。②王曾执政,系天下之望者不轻,曾无定命之谟,倡众正以立纲纪,仍假手乞灵于帘内,以窜谓而求快于须臾;刘后又已制国之命,而威伸中外,曾且无如之何。然则终始十年,成三世垂帘之陋,激君子小人相攻不下之势,非曾尸其咎而谁委哉……攻击有名、而乱靡有定之祸,自此始矣。用是术者,自王曾之逐丁谓倡之。③至若王曾等者,非名节之不矜也,非勤劳之不夙也,以术闲道,以气矜刚;而仁宗当受谏之美名,慕恤下之仁闻,欣然举国以无择于听。迨及季年,天章开,条陈进,唯日不给,以取纲维而移易之;吏无恒守,士无恒学,民无恒遵,兵无恒调。所赖有进言者,无坚僻之心,而持之不固;不然,其为害于天下,岂待熙、丰哉?知治道者,不能不为仁宗惜矣。④王曾舍丁谓之大罪,而以山陵水石诬其有不轨之心……曾言既用,谓虽殛而罪不昭……而曾与(唐)介身为君子,亦利用妖人之术,行辛螫以快其心。风气狂兴,莫之能止。

朱轼:曾在政府时,值危疑耆臣,端士皆被斥远,莫与共扶持者,独能定仁宗之位,正朝廷之仪,首锄大奸以安宗庙,可谓功无与二矣。

纪昀等:曾熟习掌故。

《历代群英歌》:王曾立朝正色,夷简忘身忧国。

蔡东藩:刘太后垂帘听政,多出丁谓、雷允恭之力,故丁、雷二人,得以重用,微王曾之正色立朝,恐萧墙之祸,亦所难免。或谓宋室无垂帘故事,曾何不据理力争,为探本澄源之计,乃仅龂龂于一权字,究属何补。至若准之再贬,又以居停之嫌,不复与辩,毋亦所谓患得患失者欤?不知此王沂公之通变达权,而有以徐图挽救者也。假使操切从事,势且遭黜,徒市直名,何裨国事?试观丁谓之终窜穷崖,雷允恭之卒归赐死,乃知沂分之才识,非常人所可几矣。贼臣已去,而吕、鲁等连类同升,鱼头参政,才得成名,而刘太后亦有从谏如流之美,史家或归美鲁直,实则皆沂公之功,有以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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