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赟历史评价

卢思道:“宣帝初在东京,已多罪失。高祖每加严训,不能修改。嗣位之初,饰情自励。逾年已后,变态转兴。耽酒好色,常居内寝。角抵逸游,不舍昼夜。分命使人,征求子女。积…

卢思道:“宣帝初在东京,已多罪失。高祖每加严训,不能修改。嗣位之初,饰情自励。逾年已后,变态转兴。耽酒好色,常居内寝。角抵逸游,不舍昼夜。分命使人,征求子女。积之后宫,以千万数。此石虎之淫风也。宠姬四人,并立为皇后。车服节文,与内主无别。此刘聪之乱政也。少在储宫,颇览经籍。临朝对众,亦有精神。但禀猜狂,特好诡异。衣冠形色,皆与旧制不同。文武侍臣,屏弃遐裔。内外门ト,皆别令宦者看守。出入去来,并录其数,殿省以目相视。然朋淫于家,无所简择。乃至长乐,亦有丑声。大象之末,忽焉惨虐。鞭挞朝士,动至数百。背及胸腹,一皆下手。楚毒之理,不可忍见。祖宗庙号,讳不得称。变易官名,回官姓族。车乘轮辐,并有贵贱之殊;妇女庄点,亦为上下之异。后庭嫔妾,房有数人。自旦至夕,恒令危坐相对。有不如法,便即捶楚。内外命妇,朔望朝谒,皆令为丈夫拜伏,以示肃恭。自号为天,不复称朕。此外小事异同,不可胜纪。往惑妖僻,开辟未之有也。”

令狐德棻:“高祖识嗣子之非才,顾宗佑之至重,滞爱同于晋武,则哲异于宋宣。但欲威之以槚楚,期之于惩肃,义方之教,岂若是乎。卒使昏虐君临,奸回肆毒,善无小而必弃,恶无大而弗为。穷南山之简,未足书其过;尽东观之笔,不能记其罪。然犹获全首领,及子而亡,幸哉。”

李延寿:“而识嗣子之非才,顾宗祏之至重;滞爱同于晋武,则哲异于宋宣。但欲威之榎楚,期于惩肃,义方之教,岂若是乎。卒使昏虐君临,奸回肆毒;迹宣后之行事,身殁已为幸矣。”

魏征:“天元性凶而强,威福在己,亡国之事,皆在其身。”

虞世南:“太山之将崩,必因拔壤,树之将折,皆由蝎蠹,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若夫天元,周之妖孽也,其诡谲奇怪,岂足怪乎?”

司马光:“天元昏暴滋甚,喜怒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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