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轶事典故

改名揭秘惩治和珅喜爱听戏爱好打猎改名揭秘嘉庆的名字本来叫永琰,为什么改“永”作“颙”呢?这里简单介绍一下清朝皇帝的名讳。清太祖努尔哈赤、清太宗皇太极、清世祖福临…

改名揭秘

嘉庆的名字本来叫永琰,为什么改“永”作“颙”呢?这里简单介绍一下清朝皇帝的名讳。清太祖努尔哈赤、清太宗皇太极、清世祖福临的名字,没有避讳的。

规定,只是在《实录》、《玉牒》等特定文献出现的御名上贴黄(就是将名字用黄签盖上)。清帝名字避讳,从康熙帝开始。大致的情况是:康熙名字玄烨的“玄”字,避讳时缺末笔;雍正名字胤禛的“胤”字,避讳时缺末笔,同时命他的兄弟将“胤”字改作“允”字;乾隆名字弘历(当时写作“弘历”)的“弘”字,避讳时缺末笔。“历”字,则改作“暦”字。到嘉庆永琰时,乾隆考虑君主名讳,“永”字为常用字,避讳不便,命将永琰的“永”字,改为不常见的“颙”字。永琰继位之后,就改称为“颙琰”。清朝皇帝的名字,将排辈份的字,改为特别的字,是从嘉庆开始的。

惩治和珅

和珅生于乾隆十五年(1750年),比乾隆小39岁

,钮祜禄氏,满洲正红旗人。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他25岁参加了顺天府乡试,没有考中举人。但和珅因为出身满洲,做了宫廷三等侍卫,开始出入宫廷。这个差事给和珅接近乾隆提供了机会,是他人生的一个重要起点。 嘉庆四年(1799年)正月初三日,乾隆崩于紫禁城养心殿。颙琰在乾隆死日亲政。颙琰在办理大行皇帝乾隆大丧期间,采取断然措施,惩治权相和珅。

和珅竭尽全力限制嘉庆,培植任用自己的亲信。和珅自作聪明,作茧自缚,自坏其事。颙琰当皇子时,被定为储君。和珅密知此事,于乾隆公布嘉庆为皇太子的前一天,送给颙琰一柄如意,暗示自己对嘉庆继位有拥戴之功。嘉庆笑在脸上,恨在心里。

嘉庆对和珅的惩治,动作迅速,干净利索,宽严适当,十分成功。但是,嘉庆定和珅的第一大罪是:在宣布皇太子前一天,和珅向他送如意以示拥戴之功。这表示和珅要投靠新主,其心不能算恶,既不叛君主,也不反社稷,此条构不成杀头之罪。嘉庆将此定为和珅第一大罪状,表明嘉庆胸中没有大格局,掌上没有大手笔。这是嘉庆亲政之后,平庸性格的一次表露。

不过,嘉庆对和珅的功绩和才能还是肯定的。嘉庆十九年(1814年),在和珅被杀15年之后,清国史馆将编修的《和珅列传》(稿本)送呈嘉庆审阅。嘉庆见记载简略,只记录了和珅的一堆官阶履历,很不满意。他朱批道:“和珅并非一无是处”,他“精明敏捷”,任职30年,还是做了很多的事。只是和珅贪鄙成性、怙势营私、狂妄专擅、贪婪专权,才不得不加以重罚。

《清史稿·和珅传》记载:“仁宗(嘉庆)尝论唐代宗李辅国,谓:‘代

宗为太子,不为辅国所谗者几希。及即帝位,正其罪而诛之,一狱吏已办。’盖即为和珅发也!”这说的是唐代宗诛宰相李辅国的史事。《旧唐书·李辅国传》记载:李辅国,出身卑贱,年少被阉,相貌丑陋,粗通文字。在太子东宫是一个喂马的太监。安史之乱中,他力劝太子即帝位。肃宗即位后,升为太子管家。后来官运亨通——任开府仪同三司、郕(chéng)国公、兵部尚书、博陆郡王。肃宗死后,代宗即位,尊为尚父、司空兼中书令。《新唐书·李辅国传》也记载:代宗既嗣位,不愿大张旗鼓地杀李辅国,只差遣侠者,深夜将其刺杀之,割下头颅扔到溷厕中。但代宗仍对此事保密,刻木代其首以葬。嘉庆对和珅的处理,很像唐代宗对李辅国的处理,就是不愿深究、不想把事情搞大,而是作为个案处理。

喜爱听戏

颙琰好听戏,而且兴致很高。虽然一生勤于政务,但爱好戏剧也是不争的事实,亲政初年,洪亮吉上疏指责他“恐退朝之后,俳优近习之人,荧惑圣听者不少”。颙琰一怒之下,把洪亮吉发配新疆。

其实,洪亮吉所说也不是空穴来风,颙琰是清朝迄此时为止对戏剧最为痴迷的一位君主。根据史料记载,早在嘉庆元年(1796年)正月,刚刚

登上皇帝宝座的颙琰一连看了十八天大戏。当时父亲乾隆虽然退位,但在和珅辅佐之下大权独揽,颙琰无事可做,所以,狠狠地过了一顿戏瘾。

嘉庆四年(1799年)太上皇驾崩,颙琰成为名副其实的一国之君,大权独揽,忙得一塌糊涂,加上他崇尚节俭,又要为臣民做表率,听戏不像以往那样随心所欲。不过根据专门研究清朝宫廷戏剧的丁汝芹先生介绍,颙琰精通戏曲,无论筹备排演新戏、分配角色,还是舞台调度,他几乎事事过问,称他为清宫戏剧导演也不为过。宫廷唱戏,集中在年节庆典期间,这时候连天大戏,从早到晚,演出不停。其他日子里,皇帝不能随便举行大规模的唱戏活动。更何况此间国事如麻,动乱较多,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闲情逸致听戏,颙琰偶尔以此调剂一下情绪,更多时间是茶余饭后叫来太监清唱几段,然后再指点一番,并没有因此耽误国政。

爱好打猎

颙琰喜好打猎,“木兰秋狝”指的是秋天在皇家猎苑木兰围场进行的行猎活动,这一制度确立于康熙时代,借以训练军队,联络蒙古王公,当然,也带有行乐的目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行乐的目的越来越突出。木兰围场在承德北部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本来是蒙古王公的领地。这里地势起伏,草深林密,野兽出没,尤其以鹿为最多。但当时道路难行,官兵马匹不足,缺乏棉衣,群臣也不愿意长途跋涉,所以,每次都遇到很大的阻力,很多时候,颙琰也不得不妥协。再加上此时生态环境恶化,加上围场官员管理不善,木兰围场猎物稀少。所以,除了嘉庆十五年(1810年)行围较为满意以外,每次的收获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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