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人物评价
陈东:在廷之臣,奋勇不顾、以身任天下之重者,李纲是也,所谓社稷之臣也。
赵构:大臣当如此矣。
朱熹:纲知有君父而不知有身,知天下之安危而不知身之有痼疾,虽以谗间窜斥濒九死,而爱国忧君之志终不可夺者,可谓一世伟人矣!
叶适:公自起居郎极论都城水灾,斥为监当,而抗直之声震于天下矣。乃斡离不来寇,在廷茫然,将从乘舆以出,独公请与执政辨诘,遂夺其议,力守京师,虏以退却。……高宗中兴,首命公自辅,于是张邦昌以僭逆诛矣。先是,河北、河东录坚守者,建遣张所、傅亮往援接之,乞幸襄、邓以系人心而无走东南,使周望、傅雱通问二圣而无踵和约。时中原尚未溃也,公方除京、黼乱政,渐复祖宗旧法,奏请施行数十事,多中机要。使稍得岁年之须,则两河不遂陷,而虏不敢复鼓行入内地矣,而雠耻因可报也。不幸又七十五日而罢去,迄其后常外坎壈,仅免颠沛,而曾不少得其意焉。自是祸难百出,而南北竟以分裂,此为国家惜者所以哀公之志,而深悲其相之不终。士至有未尝识公面,而坐论救公以死,彼岂有所顾望附托而然哉,盖公之贤自当时市井负贩,莫不喜为之道说。然而谤公者亦众矣,其尤甚者,罪公特以计取显位而已,京师之祸公实使之。……孔子曰:“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考公之行事而深察其志,使要其功烈之所成就,则岂有媿于孔子所称者哉,悲夫!
陈公辅:材大古难用,功多忌更多;忠怀冲日月,谗口肆风波。
文天祥:其道则隆,其运则剥。噫,胡出处之不常,为苍天频卜。
脱脱:以李纲之贤,使得毕力殚虑于靖康、建炎间,莫或挠之,二帝何至于北行,而宋岂至为南渡之偏安哉?夫用君子则安,用小人则危,不易之理也。人情莫不喜安而恶危。然纲居相位仅七十日,其谋数不见用,独于黄潜善、汪伯彦、秦桧之言,信而任之,恒若不及,何高宗之见,与人殊哉?纲虽屡斥,忠诚不少贬,不以用舍为语默,若赤子之慕其母,怒呵犹噭噭焉挽其裳裾而从之。呜呼,中兴功业之不振,君子固归之天,若纲之心,其可谓非诸葛孔明之用心欤。
孙承恩:一用靖康,镇遏披猖。再用绍兴,方成朝廷。筹策未终,斥逐随继。疏草具在,读之出涕。
谢肇淛:宋之人物,若王沂公、李文正、司马温公之相业,寇莱公、赵忠定之应变,韩魏公之德量,李纲、宗泽之拨乱,狄青、曹玮、岳飞、韩世忠之将略,程明道、朱晦庵之真儒,欧阳永叔、苏子瞻之文章,洪忠宣、文信国之忠义,皆灼无可议,而且有用于时者,其它瑕瑜不掩,盖难言之矣。
归有光:人主为之改容,奸萌为之弭息,四夷闻之而不敢窥伺,此正直之臣也。其在于古,若排闼、折槛、引裾、坏麻之类,皆可以言正直也。其大者,如汲黯、萧望之、李固、宋璟、张九龄、陆贽、李沆、范仲淹、李纲之徒是也。林时对:即东晋偏安用谢安石、桓玄叔(桓冲),遂延典午之祚。北宋南渡,用李伯纪、赵元镇,再奠艺祖之基。国以一人兴,岂不诚然哉!
郑大漠:吾爱李丞相,经术文章匠。时事不可忘,书生作良将。旧筑读书堂,双江古刹上。
屈大均:汉唐以来善兵者率多书生,若张良、赵充国、邓禹、马援、诸葛孔明、周瑜、鲁肃、杜预、李靖、虞允文之流,莫不沉酣六经,翩翩文雅,其出奇制胜如风雨之飘忽,如鬼神之变怪。
李光地:李忠定每用辄效,次第井然,只是略急些。竟是一粗武侯。
康熙帝:李纲之忠悃笃挚,诚有大过人者。苐靖康之时,国势已不可为。即使尽行其言,久居其位,亦未必有济也。
林则徐:进退一身关社稷,英灵千古镇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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